彭程万里PRT

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格高。

不见长安,无依阑珊。

  上次我们论述了德云社的公司性质问题,这次我想说说我的个人经历。

  其实我现在应该属于“退圈状态”,当然,这是相对而言的,因为准确来说我从来就没“入圈状态”过。

  因为我父亲的影响,我很小的时候便开始接触一点相声的东西,比如“于老师三大爱好”、“郭德纲”等概念。到后来我自己逐渐长大并形成意识之后便开始自己听相声,从央视综艺频道的综艺喜乐汇节目听马三立先生、马季先生、姜昆同志的作品,以及早期春晚上的一些作品,逐渐的形成了“喜欢相声”的认知。到后来,《论相声五十年之现状》让我认识了郭德纲老师和德云社,北京相声大会的发展不易我看在眼里苦在心里。逐渐的我也就算是成了德云社的所谓“粉丝”吧,毕竟我还是喜欢相声而不是演员。

  总让我有一种感觉,一切的变化,发生在了2016年。

  2016年,是德云社的多事之秋。先是好好的庆祝了一番德云社成立二十周年,庆典演出规模的宏大也确实世所罕见;不成想,意外来的很快,张云雷遭人陷害摔下十米“悬崖”。起初,我也为他的经历所惋惜,我也被郭德纲老师所说的教他说评书让他坐着也能上台所感动。本来一切的发展走向还很正常,直到那些粉丝把这些经历当做了他的“资本”。

  一个艺人不是经历过坎坷就可以称作艰难的发展道路。

  郭德纲早期三进北京的经历、德云社创立之初三个演员一台戏的经历,那叫艰难的发展道路,张云雷涅槃重生值得肯定令人震惊,但这不是他犯错误的“理由”。后来,他在演出中,侮辱曲艺前辈,忍了;调侃天灾国难,忍无可忍了。这次事件中,很多粉丝拿他坠台之事言说他多么不易与痛苦,但说的狠心些,这些与我何干呢?我批判的是他侮辱前辈调侃国难之事,他再难,比那些遇难同胞难吗?官媒批其缺“德”,粉丝们呼啦吵给官媒骂一顿,我头回听说这种事。当然在这件事中有人提及苗阜调侃伟人的问题,事实上,我先不论苗阜怎么怎么样,至少这些粉丝是在转移话题,我要批判你和我没批判他完全是两码事。这件事之后同样变成了他的“资本”。

  真正引爆我的导火索,是《探清水河》和“相声圈的绿海”。

  首先,我支持探清水河的词不雅应该改。当然我同时也认可我不同意说它是三俗作品。在被迫改动的版本中,一个“落平川”给了无数粉丝一记重创,但我认为这一处应该改更改的好。曲艺文化是与时俱进的。相声要创新、京剧要创新,小曲儿照样得创新。那几个字,是时代的伤痛,是现今时代极力排斥的事物,这一改动是曲艺与时俱进和传播正确价值观的体现。而“相声圈的绿海”对我来说就是纯粹的“离谱”。不是说相声演员不能像歌手一样发展这种互动模式,而是结合《探清水河》来看,粉丝把小曲儿歌曲化作为了必然。认为这就是“我心目中的曲艺创新”。可是《探清水河》让他唱成了歌,而且最令人不能接受的是在后来郭德纲带领唱这一曲时一些粉丝在台下接“辫哥哥”的下茬。你不用跟我说台上张云雷有阻止,既然台下有这个行为就足以说明她们产生了一种思维方式,认为这是“姆们独有的曲子”。我们唱歌,开演唱会没毛病。是没毛病,一个相声演员在歌手界混的风生水起令你们很骄傲是吗?如果他的身体好的多了都能开演唱会了,他为什么一定要以演唱会的方式而不是直接去恢复演出呢?

  其实在这其中,我对他的怨恨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某些粉丝的行为。“毒唯”的是咱不提了,就说当她们用他的经历极言他的艰难而认为“全世界都在针对、排挤他”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已经产生了一道裂缝。自从他出事之后,可以说德云社的粉丝已经彻底的转变为一种饭圈粉丝的状态,他们不是去为了相声喜欢演员,而是为了演员“喜欢”相声。很多粉丝谈到德云社夸夸其谈说他通过德云社才了解了相声、鼓曲等等传统曲艺。我可以直接了当的告诉你,你不是喜欢曲艺,你是喜欢演员的同时买一送一赠你段曲艺听。我承认有但是我坚信能有多少人是真正的自从喜欢德云社以后开始研究曲艺、学习曲艺、从事曲艺的呢?他们不过是在此之前见识少不了解这些曲艺就说是德云社“复活”了这些曲艺,这是“孤陋寡闻”的表现。当然这与郭德纲的“说教”脱离不了关系,但你架不住这帮粉丝他真信。

  从那之后,郭德纲的“郭剧”、龙字科“线上招生质量”、鼓曲社“把鼓曲发扬光大”、天津德云社“演出质量”等诸多问题令我破防。

  其中,我们不得不再次提及“反三俗”。

  2021年,天津德云社开业前夕,中国曲协给了德云社当头一棒。一封《行风倡议书》横空出世,延续了反三俗的政策。结合在那时的半个月前举办的德云社庚子年封箱演出上张九龄跪谢恩师一事,不难看出,这次曲协确实是在针对德云社下手。郭德纲则表示愿意与同行一同建设行风。然而从后来的演出来看,郭德纲只是为自己立下了一个人设:“老了,想反批他们也批不动了,还是融合相处,至少给孩子们铺条道。”当然,不管郭德纲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郭德纲不再那样“嫉恶如仇”“睚眦必报”就已说明他已经不能也不可能跟“主流相声界”拼个你死我活。

  自从这几年疫情以来,他们的水平逐渐降低,我也就开始慢慢的“退圈”了。“不见长安,无依阑珊”。我喜欢德云社的过程仅仅是一个喜欢相声的过程而不是粉丝们喜欢演员的过程,今天对他的极端贬损也是因为太爱他了。我始终认为德云社的发展现状,德云社本身负有主要责任,粉丝群体负有重要责任。

  希望天底下说相声的,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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